可大可小 -【睡龍】《全文完》

內容:
胖子的性格一般是比較的憨，比較樂觀，還非常喜歡睡覺。只要自己口袋裏還有一塊錢，就不會去考慮多餘的事，先把這一塊錢用完再說……，但睡覺也是能睡出好東西來的……

華山
　　在華山之頂正中央有五位老叟正跟一位中年人在談論周易八卦大義，仔細一聽那中年人說得多，周圍的五位老人說得少，基本上只有聽的份。聽得久才知道原來竟然是五位老叟在向中年人求教！
　　中年人是有問必答，傾囊相授。
　　這些問題解答完之後，中年人看到五位老叟雖然頭髮眉毛全白，但顏面如玉，也向他們請教養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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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叮叮叮……” 　　床頭的電話一頓亂想，話筒就差跳起來了。 　　這時從床上緩慢的伸出一隻肥手，抓到話筒之後在空中停留了三秒，然後才“拉”著聽筒進了被窩。 　　“喂，哪位？”一個懶洋洋的聲音道。 　　“還沒起床吧？我到了外面，快點開門吧？昨天不是說好了今天給我配台機子嗎？” 　　“哦，現在幾點了？” 　　“十點了，不是我們昨天約好的時間嗎？快點開門吧，我好進來。” 　　“才十點，要不……，要不你再等等？我眼睛都睜不開。” 　　“我……，你還做不做生意啊？”那人被他氣得抓狂。 　　“做，當然做了，等我幾分鐘，馬上就好。”有錢不賺是傻子，何況自己的錢包已經空空如也，再不做生意，今天的飯錢都沒有著落。 　　一腳踢開被子，馬上露出一個白白胖胖，肉嘟嘟的身體，快速的穿衣，然後來不及去洗漱馬上就打開房門，到前面去拉起卷閘門，在門外已經有位戴著眼鏡的年青人在那裏等著。 　　這是一座普通的鄉鎮街面，周圍所有的店面全部早已經開門營業，只有這家叫小飛電腦的門面最後開門。 　　今天看到小飛電腦今天這麼“早”就開了門，旁邊的日雜店劉老闆驚訝的道： 　　“小飛，今天開門怎麼這麼早咯？” 　　“這不有朋友來了嗎？”小飛一點也沒有覺得不好意思。 　　這是一家很普通的門面，所以這條街的門面基本上都是這個格局，四米寬，十米長。在卷閘門上掛了個四米乘二米的招牌，上書四個大字：“小飛電腦”。 　　而裏面的裝飾也很簡單，前面擺了台電腦，放了一小面牆的盜版光碟，十米長的店面中間用一個兩米高二米五長的玻璃櫃子分成了兩部分，後面擺了個工作臺，用來做倉庫和維修。而門面的最後面還有間房，就是小飛電腦的老闆許飛的臥室，其實裏面也沒什麼東西，除了一張床之外，就只有個衣櫃，就算剛才的電話機也是放在床頭。 　　現在許飛口袋空空，但是他卻必須要做下今天的這筆生意才行，否則他還真不知道下次要等到什麼時候才會有“肉”吃。 　　電腦的配置昨天就定好了的，而且價格也基本上定了，現在許飛主要做的就是要“空手套白狠”。 　　從兩年前他回到家鄉開了以自己的名字命名的小飛電腦“公司”之後，他對於“空手套白狼”由生疏到熟練，到現在的很“技巧”化。 　　一般情況之下他手頭上沒有錢，但卻要把客戶的電腦裝好，他有三種辦法。當然，如果是放在剛開公司的時候那不存在這樣的問題，那個時候他基本上隨時都有足夠的流動資金來給客戶臨時進貨，但兩年之前他不但沒發展，就算自己手頭上的流動資金跟貨源也是越來越少，以至於現在幾乎周轉不開。 　　第一種辦法也是最好的辦法當然是能從客戶手裏直接拿到所有的貨款，那他就什麼事也不要想，把利潤扣下來，然後把貨款打給省城自己的進貨商，今天發貨明天就到了店裏，一個小時組裝完畢馬上就可以送貨上門完事。 　　但是如果不是非常好的關係或是非常熟的朋友，肯定是不會先把錢給許飛的。能付一部分的貨款或者能付一部分的定金就很不錯的。 　　第二種辦法就是由許飛從供應商那裏先貨後款，只是這樣的事可一不可再，可再不可三。許飛記得自己用得最多的理由總是“時間太忙，來不及打款，或是銀行突然停電，而自己的鎮上只有一家農業銀行，沒辦法，只能明天打款”，所以現在許飛都不知道還能想出什麼理由來應付自己的供應商。 　　雖然現在自己跟省城那邊的關係也算可以，但是自己以前也曾經在省城的電腦公司做過事，雖然只做過三個月，但是他們的規矩自己還是知道的。一般情況之下根本就不會對下面地市的經銷商先發貨，何況自己的業務業也是一年比一年少，一個月比一個月底，以前一個月還可以裝個幾台電腦，到現在半個月能裝個台電腦不很不錯的。雖然還可以賣點配件，但是配件的利潤畢竟比不上整機。所以這條咱可能也很難行得通。 　　第三個辦法就是自己能去臨時“撥款”，雖然只借用兩天，但是不是一般的人也不會借給他。但是許飛還好，雖然他的同學都沒什麼錢，但是他有個同學在這個鎮上的林業站作職，手裏掌握著財權，能把他們的公款臨時借用個幾天沒什麼關係。這也是許飛近幾個月最為常用的“措施”。 　　但是許飛還是想試試第一種辦法，這就要看他自己的溝通技巧。 　　“張哥，你看配置昨天你也定了，價格的話我看這樣好不好，本來應該是五千九百多塊，我也是個直爽人，而且你也是從部隊剛剛轉業回來的，也應該好說話，一口價，五千八如何？”許飛道。 　　現在是二千零二年，在鄉鎮能配電腦的人也不多，一般許飛的客戶就是他們這裏先富起來的那些企業家和他們這裏唯一的“高級學府”第八高級中學的老師們。 　　老闆一般買電腦最要是為了遊戲甚至或是裝裝臺面，而老師們卻是因為想學學這門新的“高科技”，畢竟這是以後必須要掌握的技能。 　　而這位許哥卻是剛剛從部隊以少校軍銜轉業的部隊幹部，本來他在部隊幹得好好的，但他屬於第二炮兵部隊，由於部隊長期在地廣人稀之所，所以他這個大學生待了十來年後終於還是耐不住寂寞而不顧家裏人的勸說而轉業，哪怕回來工資只有部隊的三分之一。 　　張哥叫張輝，回來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想配台電腦，鎮上只有小飛電腦唯一一家可以組裝電腦的地方，所以這樣的客戶就算許飛不去跑他也會自動找上門來。 　　“許老闆，配置呢雖然是我定的，但是昨天我回去之後也打了電話問了我以前的同學，雖然他們不是專業搞電腦的，但是他們在大城市，當然，你的價格比省城高一些我可以理解，畢竟你也要賺錢，但是也不能賺得太多啊，你看這樣好不好，五千六，而且你還得送我個電腦桌。”張輝道。 　　“五千六？還送電腦桌？！張哥，一張電腦桌可要一百多塊啊，那我就要虧本啦，我開門做生意你總不能讓我做虧本生意吧？你看這樣好不好，價格還是五千八，電腦桌我也送給你。”許飛道，其實他的成本他算了，也就是五千左右，因為從省城發貨只能發到縣城，貨到縣城之後他還得租個車去拿回來，這樣還要幾十塊錢，但絕對不會超過五千一。但是他是生意難得開回張，所謂開張也要吃個半個月吧？何況在這裏他算得上是獨行生意了，所以他能叫得起價。 　　“你們做生意的哪會虧本咯？你也知道我是軍人，不喜歡討價還價，何況今天你的這個‘門’可是我叫開的，不是你自己打開的噢。”張輝微笑道，他的意思很明顯，他提出的條件如果許飛不答應，那這筆生意就很難談成。 　　五千六送電腦桌，許飛在內心快速的算了下，去掉一切開支，自己還能純賺四百多，雖然少了點，但自己節約點也能頂一段時間，但是貨款就有點麻煩。 　　“張哥，你看這樣好不好？你直爽那我也直爽，價格就按你說的辦，電腦桌我也送張給你，電腦桌我店裏就有，但是我的利潤真的就基本上沒有了，可以說完全是為了做‘量’。而且我最近的資金也很緊張，你能不能把錢先給我，反正你明天你要付給我的。”許飛道。現在當著顧客的面撒謊他已經變得面不改色心不跳，諱諱道來，一點也不會有停頓感。 　　“這個倒沒什麼問題，錢我也帶在身上，那明天我什麼時候可以來拿機子？”張輝看到許飛答應了他的條件，也很滿意。 　　“下午吧，一般要中午才會到貨，我還要縣城提，下午你過來拿吧？”許飛道，其實早上就到貨了，但許飛一般上午是基本上不會做什麼事的，也不可能起得這麼早去提貨，所以他一般做事選擇在下午或者晚上，還美其名曰不打擾別人上午做事。 　　“那行，我明天下午過來拿，你多幫我裝幾個軟體。”張輝很乾脆的點了五十六張大鈔給許飛。 　　等張輝走後，許飛馬上電話聯繫省城自己的的供應商，談好價格，然後到鎮上唯一的一家農業銀行打完款，回來後坐在電腦前還是昏昏欲睡。堅持了半個小時還是沒堅持住，最後打卷閘門一拉下來，跑到後面自己的房間裏直接就倒在了床上，不要三十秒馬上就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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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飛從一所三流的大學電腦系畢業之後也曾經想找過工作，但一下子跑到深圳的時候根本就找不到專業對口的事做，後來沒辦法，身上沒錢了，只好先進了一家電子廠做普通員工，三個月後由於每天做著重複的事情，他也就沒有什麼興趣。最主要的是專業不對口，他是學電腦的，知道如果自己不在電腦行業做事的話，那不用半年，在學校裏本來就學得不怎麼樣的知識馬上就會“棄自己而去”。 　　所以他堅定的在工廠辭職，哪怕廠裏扣了他半個多月的工資沒給他，他也不在乎。拿著僅有的一千來塊錢就跑到了深圳市內，但現實是殘酷的，最後他在身上還有張車票錢的時候，沒辦法只好買了張回家的車票。 　　到家張的時候身上只有十五塊錢，而且他還怕到時被偷，所以一張十塊的和一張五塊的還分開放在身上。畢竟火車站到自己家裏還要坐幾塊錢的車。 　　沒想到厄運真的沒放過他，在下車的時候他感覺自己的口袋一緊，但當時人流潮動，他馬上把手伸進口袋，內心馬上一緊，那張十塊錢的鈔票不見了！馬上摸向另外一邊的右口袋，還好，那張五塊的還在。 　　這樣許飛在回到家後身上還有一塊錢！ 　　這既是不幸也是大幸，相比那些還要乞討、步行甚至流浪才能回家的人來說他還算幸運的。 　　許飛是由爺爺帶大的，而且爺爺也是他唯一的一個親人，至於自己的父母他從記事起就沒見過，他也曾經問過爺爺，但爺爺總是以自己還不懂事一直沒告訴他詳情，但許飛猜測自己的父母應該早就亡故，否則也不可能二十幾年都不來見自己一面。 　　回到家後的許飛比過年去學校的時候瘦了一大圈，心痛不已。他不想想，每天在工廠上班時間超過十二個小時，而且幾乎就在菜裏就沒見過肉星，能不瘦下來嗎？ 　　到是許飛自己很看得開，他自從上初中以後身體就偏胖，在中學階段還好，每天的功課很重，肥胖的範圍還在他可接受之內。但在大學時就不一樣了，每天只要自己不想運動或上課，那管理得也是非常松的，所以他身上的剽那是一天比一天厲害，到畢業的時候連他自己都看不順眼了。 　　肚子上的一圈肉就像一個游泳圈一樣，緊緊的圍繞著自己。雖然這幾個月沒賺到錢，但至少也去深圳見識了一番嘛，何況還能減了肥，所以到家後的許飛心情還是蠻好的。 　　許飛的爺爺許老爺子那時已經七十多歲，有道是人生七十古來稀，但還好他的身體很硬朗，至少許飛不用擔心他一個人不能照顧自己。 　　許老爺子雖然是農民，但是在他年青的時候那也是上過學的，而且還是很難得的解放初期的高中生。據許飛的瞭解，如果當時不是自己家裏的家庭成分不好的話，自己現在應該也是個城裏的孩子。 　　但在當時，許老爺子回到家鄉後那也是個典型的知識份子，先是到村裏擔任會計，然後又在學校裏代課，兩年後做了現在已經絕跡的“民辦教師”。而且還擔任了中學的重要科目的教師。 　　雖然是民辦教師，但在學生們的眼裏卻沒有區別，許飛記得多年以後，還是自己很少的時候爺爺的很多學生在大年初一的時候就會來家裏拜年，那個時候家裏是最熱鬧的。幾十名學生把家裏擠得連站的地方都沒有，但這絲毫不影響他們的熱情。 　　所以現在許飛沒什麼地方可去，在家裏休息了半個月之後，許老爺子就把他介紹到省城自己的學生那裏。那學生在省城開了家電腦公司，跟許飛的專業倒是對口，雖然現在談不上什麼工資，但至少有一個可學習的機會。 　　半個月後許飛登上了去省城的火車…… 　　但三個月後許飛趕在過年前回了家，在省城那裏爺爺的學生只是表面光鮮，其實他的公司在破產的邊緣徘徊，許飛在那裏三個月基本上也是無所事事，只是他的公司在省城的電腦裏，讓許飛對於電腦行業有所瞭解，至於專業知識，許飛相信跟剛畢業的時候也同什麼大的增漲。 　　爺爺在知道孫子不想再去省城之後也沒有多勸，他知道許飛的路要自己來選，何況自己年紀也有這麼大了，還是一切隨緣吧。 　　一日之計在於晨，一年之計在於春，過完新年之後，許飛貌似找到了自己新的工作。幫著他一個遠房的親戚去辦一個塑膠廠。 　　許飛也不清楚為什麼這個“遠房”親戚會拉上自己跟他一起去辦這廠，按道理自己是電腦系畢業，跟塑膠完全沒有任何的關係啊，但執意的親戚卻非常熱情，許飛想到自己暫時也沒什麼事，所以也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了。 　　到地方之後許飛才知道，那廠只能算得上是一個作坊，一台小型注塑機，三台擠塑機，而產品只有一種，那就是那種塑膠油葫，四四方方的，用來裝水或是裝油都行，而農村裏很多人會用來裝酒。 　　在這裏也是三個月的時間，從設備的引進，到原材料的採購，還有具體操作的細節，許飛都親自體驗一把。 　　從那塑膠廠走上正軌之後，許飛再次辭別那親戚回到了老家。 　　“難道就這樣虛度年華？”許飛在家裏躺了三天，每天都在思索這個問題，最後決定出去打工！ 　　但南方他是再也不想去了，不僅僅是因為那裏競爭激烈，勞動力嚴重過剩，就算清潔工可能都需要大專文憑，而且他感覺那裏的本地人對外地人有一種天生的優越感，好像外地人是來討飯吃的似的，許飛很不喜歡這樣的目光。但他不知道，這樣的事情在哪所城市不會有呢？越是大城市越是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 　　許飛所上的大學是在一座不知名的小城市，大學畢業後同學們就各奔東西，為了混口飯吃，基本上絕大部分人都南下，小部分就留在了當地，但現在許飛既然不想南下，那就得北上，所以他選擇去了上海，這個中國最大的城市尋找自己的事業。 　　許老爺子對於孫子的決定並沒有發表太多的意見，只是默默的為他準備著行禮。許飛三個月的開工廠經歷為他賺到了人生的第一筆錢，雖然不多，但是足夠他去上海的路費，如果能在短期內找到工作，甚至不會再向爺爺伸手。 　　再在許飛有電腦公司的工作經驗，雖然只是熟悉，但畢竟清楚做事的流程，比一般剛剛從學校畢業出來的人還是有很大的優勢，而且他還有找工作的訣竅。 　　像他在省城電腦城裏做事，每天面對的就是各種電腦咨訊的廣告，而且上面一般都會有一些招聘廣告，如果沒有接觸過電腦行業，那是根本不知道的。而且那些廣告一般都是免費發送，所以許飛在上海下了火車之後買了張上海市地圖就直奔當地的電腦城。 　　功夫不負有心人，有電腦城裏轉悠了二個小時，終於碰到了那些來發廣告的人，許飛向他們討了本電腦商情，很快就在上面找到了十來家需要招聘的公司。 　　由於他的資訊發達，所以在第二天的時候就找到了一份雖然不是很滿意，但至少能讓自己在這裏生存下去的工作。 　　從最基層的技術員幹起，許飛在這家公司幹了一年半，最後他要走的時候已經是技術部的經理了。其實能當上這個經理並不是他的技術有多高，而是他服務態度好，對客戶熱情，所以很多客戶都主動提出甚至點名要小飛給他們做技術服務。 　　而做了一年半的許飛也感覺到自己有了一定的底氣，雖然沒賺到什麼錢，但他對於電腦行業至少是非常熟悉了。業務員、技術員、售前、售後、倉庫管理他都瞭解，所以他認為自己有了回到家鄉辦自己的公司的條件。 　　一開始他的想法確實好，家裏電腦行業還是塊空白，回來後肯定大有前途，但沒想到雖然市場廣闊，但是要開拓也是非常困難的，所以許飛雖然在家鄉開了兩年的電腦公司，但是錢不但沒有賺到，好像本錢還越來越少，現在搞到最基本的流動資金都拿不出來，只能空手套白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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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許飛特意起了個大早，上午不到十一點就起床，然後坐車去縣城。因為利潤的直接降低，雖然從張輝那裏拿到了錢，但租車的錢是能省一分就省一分吧。算算也有好幾十塊呢？ 　　到貨運站把貨提出來，一台十五寸的顯示器加一個機箱還有相當的配件，許飛一個人還是拿得動的，雖然走起路來氣喘吁吁，但總算平安的拿回到自己的“公司”。 　　在當時組裝電腦絕對是一門高技術活，對於這樣的事，許飛絕對是輕車熟路，在張輝來之前他已經完全搞定，再按照張輝的要求給他裝了幾個盜版軟體，最後許飛看到張輝要求多多，乾脆白送了一張軟體光碟給他，反正自己的進價也才二塊錢。 　　“你自己拿回去裝得了，而且還可以熟悉一下如何安裝軟體。”許飛道。 　　等張輝走之後，許飛數數口袋裏的六百來塊錢，扣掉電腦桌的成本，純賺四百多塊，半個月自己不用想事了。 　　雖然現在還只是下午三點，但今天許飛絕對提早關門，到外面吃了點東西之後，回來又繼續他的睡覺大計！ 　　等別人都睡覺的時候，許飛突然雙目一睜，他“老人家”睡覺睡到自然醒了。 　　許飛的娛樂活動不多，而且他也沒有多餘的時間出去，一則要一個人看著自己的“公司”，二則自己睡覺的時間都感覺不夠，哪還有多餘的時間出去玩呢？ 　　雖然已經快半夜，但許飛一點也沒有感覺到餓，現在離他的“晚餐”時間還有幾個小時，他一般是在淩晨二點左右到外面吃頓宵夜，然後回來立馬再睡覺，現在支撐他的是一包四塊錢的煙。 　　許飛以前是個好孩子，好同學，就算畢業後去了深圳上海也沒抽過煙，抽煙的習慣是從開辦小飛電腦公司開始的。一開始是為了應付客戶，現在的人一見面第一件事就是遞上一根煙，一開始的時候他是準備一包好一點煙，有客戶來了就發一圈，後來慢慢的自己也學著吸，主要是一個人坐在店裏沒事幹，而且坐在電腦前實在是枯燥無味，不來根煙沒法打發時間。 　　開啟電腦，連接163，聽到“嘀嘀。。。嘀。。。。。”的聲音，許飛知道很快就可以連接成功了。 　　現在他們這裏只有窄帶上網，聽說省城倒是有了一種叫“ISDN”類型上網的，速度很快，像他現在如果要下個軟體，好沒有個把小時根本不可能成功。而且有的時候還會偶爾斷一下線，所以他只能用“快車”或是“螞蟻搬家”。 　　許飛對於一些最新型的軟體，總是想著要試用一下，否則到時候有的客戶跟自己談到這些軟體的時候，自己竟然都沒用過，那怎麼行？而且現在只是一個人，如果碰到技術難題，那也沒有什麼人可問，除了網路。 　　許飛一直覺得在學校學的電腦知識只是很基礎的東西，就算在上海真正接觸到電腦行業也只能算是入門，真正的熟練還是自己開了這兩年“公司”的時間。 　　在這裏只有自己一個專業的電腦公司，鎮上的電腦出了什麼問題基本上都是來找自己，雖然鎮上總共的電腦也不多，但是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問題卻層出不窮，有的時候一些問題根本就是他從來沒有碰到過或是新興出來的問題，這樣就逼得他每天都必須要學習，而他學習的老師就是網路。 　　許飛是一個偏向技術型的人，對於那些很常見的問題他興趣不大，但是如果遇到新問題，自己都沒法解決的問題，他興趣反而很大，大到可以犧牲自己的一小部分睡覺時間來查找這個問題的原因所在。 　　像今天他要解決的一個事就是做一根兩台電腦直接相連的網線！ 　　要是放在五年之的後，電腦直接的網線有現成的，就要一個滑鼠一樣，直接賣出去就是。但現在不是五年之後，一切都得靠自己。 　　記得一年前自己接到了一筆大生意，一個二十台電腦的網吧，當時興奮得不行，二十台機子足足可以掙好幾千塊，可以說只要做成半年都不要想事。所以當時的積極性特別高。 　　但業務接到手之後才發現問題也很多，第一，網路服務器的配置過低，第二，工作站的配置好像也低了點，自己沒經驗，憑感覺以為網吧的配置只要求最低檔就成，沒想到去省城跑一趟，才發現根本不是那麼回事，怎麼辦呢？現在人家訂金也付了，要他換配置加錢也不太可能，先就這要將就吧。 　　還好，網吧配的是無盤工作站，把服務在省城一套，其他的工作站加網吧電腦桌全部發貨回去，自己到時只要組裝就成。 　　但回到家後許飛才發現一件重要的事，自己雖然對於單機很熟悉，但是網路卻不成，而且網吧需要的必不可少的網線自己卻不會做，怎麼辦呢？上網查，先在家裏練習，還好，網上的資料很齊全，而且介紹得很詳細還有插圖，很快就解決了這個問題。 　　但後來許飛還是失策，因為網吧的錢不是一次付清，所以他後面的服務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在他的記憶中，他在那網吧守通宵就至少在十次以上，到現在快一年了，還有幾百塊錢沒有拿回來，算上自己的工錢，基本上那網吧沒賺什麼錢了。 　　但畢竟學到了經驗，有了以前做網線的經驗，很快就做好了明天要交貨的直連網線，但時間也過去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現在晚上最能打打時間的，除了一個睡覺之外就是QQ，當時用QQ的人還沒有現在這麼多，而且很多人純粹是為了聊天而上，不像現在的人，如果不是認識的人，基本上很難聊得起來。 　　許飛最少認識他很多網友，天南地北的，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基本上都是聊著一些生活上的開心事，大家需要做的都是先熟悉這個網路，這才是重點。 　　正當許飛入神的時候，電腦旁的電話突然急促的想起，這個時候打電話來的不是客戶就是她。 　　一接電話果然。 　　“我快下班了，快點來接我。”電話話傳來一個女孩子的聲音，這是許飛在家鄉幹的唯一一件有成就的事，那就找到了一個女朋友，這也是他爺爺最為欣慰的事。 　　許飛的女朋友姓方，名字有點土，叫方小花，但人還長得不錯，能看上許飛也是他的福氣。 　　“知道，就算你不打電話過來我也準備過來了，你等我，馬上就到。”許飛掛上電話，一點也不耽擱，把電腦一關，推出他那輛有個流水線外型的車子就出去了。 　　方小花在鎮上的中心醫院當護士，這半個月她上中班，所以每天晚上十二點，許飛都準時的去接她，固定的節目就是一起去宵夜，然後回來纏綿悱惻，或是先回到自己的“窩”裏纏綿一陣，然後再去吃宵夜。年青人嘛，這很正常！ 　　到中心醫院門口時候，方小花已經換好了衣服，正從裏面走出來。 　　“餓了嗎？”許飛關心的道，其實他自己感覺好像有點餓，畢竟今天除了早了吃了三個包子，到現在還沒有進食。 　　“吃飯問題總是你最關心的事，那好吧，先去夜宵城。”方小花道。 　　吃過宵夜之後，許飛提出讓小花去自己的公司“坐坐”，但方小花卻提出要去鎮上的公園，那裏空氣清新，最重要的是現在夜深人靜，許飛當然是求之不得。畢竟去自己那裏還不能發出太大的聲音，否則很容易就傳到隔壁那家日雜店老闆的耳裏。 　　送方小花回去之後已經是淩晨兩點多了，許飛把她送到家後馬上就騎著車子往公司趕，兩人現在還沒有突破最後那道防線，所以現在許飛可以說是欲火焚身，他必須回去自己“手動”解決。 　　但一到門口他就發現不對勁，本來店裏應該有燈光的，現在怎麼回事？竟然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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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開卷閘門，許飛打開店內的燈光，馬上傻眼了，二個小時前自己還下載過西的那台電腦，連主機跟顯示器不翼而飛！ 　　馬上報警，鎮上的派出所離他的店子騎車不要三分鐘，但現在派出所除了位元值班之外其他人全部休息了。 　　“明天我們再派人過來吧，反正東西丟也丟了，要找也不可能在今天晚上能找得回來的。”道。 　　雖然知道是敷衍，但許飛也沒辦法。雖然自己在鎮上辦了兩年的“公司”，派出所的人對自己也熟悉，畢竟像他這樣的胖子不多，而且開電腦公司的也僅僅是獨此一家，但雖人不會為了一台破電腦而連夜行動，再說鎮上的交通四通八達，又有國道經過，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找得回的。 　　第二天雖然有員警上門詢問，但是只是做了一般性的筆錄，許飛自己也知道可能找回來的希望不大，所以在打發走員警之後，他繼續自己的睡覺大業，今天為了迎接這個員警，自己可是早上八點就起床了。 　　沒有了這台高性能電腦，許飛的日子開始有點難過，至少他不知道怎麼樣去打發自己空餘的時間。有人曾經說過，青春無價，但是許飛卻發現青春確實無價，一點價值也沒有！都說時間是金錢也買不到的，但那只是對某些人來說，現在他的時間一大把，如果有人想用錢來換，他一定很樂意。 　　小飛電腦被盜的事除了許飛的左右鄰居之外，就只有方小花知道，許飛連他的爺爺都沒有告訴，他不想讓年近七十的老人家還為自己操心。 　　所以晚上許飛再次在晚上十點左右起床的時候，他發現自己並不需要下地，除了在晚上十二點的時候要去找方小花之外，現在到午夜的兩個小時他根本無所事事。 　　當然，許飛並不是除了電腦之外就沒有什麼事可以打發時間的，他不有一個愛好，就是看書，但是並不是看那種很專業的書，像小說、傳奇故事什麼的他喜歡看，而且每次在睡覺前都必須看個把小時才能睡著。而那些專業的書卻是很好的催眠劑，但這種催眠劑除了在上學的時候用過這外，現在他基本上很少用了。 　　其實躺在床上看書是個很不好的習慣，否則許飛的視力也不會一再的下降，加上每天用電腦的時間又很長，現在眼鏡的度數也直逼五百度。 　　在許飛的床頭亂七八糟的擺著很多書，包括一些雜誌和報紙。許飛懶得起床，隨後反手就在那堆書裏抓了一本。 　　這本書很薄、很少，許飛雖然沒有帶眼鏡但是也知道這肯定不是雜誌，拿在手裏手掌完全可以握住。 　　這本書是許飛在上海的時候閒時逛古玩市場買的，花了他一百大洋，當時心痛的要命，要不是陪公司的女同事一起，他根本不會買，而且買回來之後幾乎就沒看過，上面的繁體字看得他頭暈，而且還是豎排的。 　　這本書並沒有書名，原因很簡單，它的封頁被毀壞了，所以許飛買到的時候只是被那書商用古色古色的硬紙板補了個封面。但上面並沒有字。而裏面的書頁都泛出了老黃色，許飛當時也感覺這本書可能有些年代。但他並不是一個古玩收藏者，也不是一個古玩鑒別專家，之所以現在這本書被他買下，完全就是因為當時自己實在只是想應付一下。要知道在上海的時候，其他的同事都是動輒上千元的花費，而自己如果不買點東西好像有點說不過去。 　　拿著這本書，許飛下意識的就想把它扔回去再換一本。但是右手的大拇指一個沒控制好，那本無名書竟然被翻開，同時露出了裏面的一些圖畫。 　　許飛從來沒有真正的認真看過這本書，這本無名書是從後面往前看的，那一排排粗體的繁體字，讓許飛只看休閒類書籍的頭痛不已。他雖然也知道在中間有插圖，但是只是隨便翻一翻。 　　這次許飛看到的正好是最後一幅圖畫，是一個睡覺的姿勢，側躺著。正好跟他的現在的姿勢有點像，一看之下就改變了自己的手腳擺放位置，跟圖畫上的姿勢一模一樣，許飛覺得這樣蠻好玩的。 　　在圖畫的旁邊還注明了睡覺時的呼吸方法，只有短短的幾行字，許飛還是看得懂的。吸一口氣竟然要分三次呼出，到後面竟然要分成十次！許飛感覺不現實，這不是強人所難嘛，根本不可能做得啊。 　　但一吸三呼他還是勉強能做到，一時的好奇讓許飛開始嘗試著去做。一吸三呼，控制著自己的肺部還是很容易做到的嘛。配合著剛才書上的圖像，許飛在不知道不覺中睡著了，而且還是睡得特別死的那種，但是一吸三呼卻還是一如繼往的執行著，一點也沒有要變回普通呼吸的意思…… 　　在午夜十二點還差一刻的時候，方小花開始撥打許飛的電話。她知道這個時候許飛肯定會在店裏玩著電腦，然後接到自己的電話之後在十二點正的時候就會出現在醫院的大門口。也不知道胖的人是因為想偷懶還是想節約體力，反正許飛很少浪費不必要的精力來做沒有意義的事。 　　方小花電話打了三遍竟然無人接聽！這時她才想許飛的電腦在昨天是外被盜，今天他應該無所事事。難道是提前出來了？ 　　打他的手機。 　　許飛的手機是二手的，是他在上海打工的時候在二手市場花了七百塊買的西門子下翻蓋手機。功能簡單，但勝在品質還行。 　　手機通了，但是一直卻沒有接聽。方小花氣得直摔電話。“這個許飛，竟然連本姑娘的電話都不接！” 　　她卻不知道，雖然許飛現在躺在床上，左邊是固定電話的分機，右腦邊的自己的手機，但許飛睡得太死，竟然聽到這兩種聲音都沒有一絲反應。 　　今天是方小花在跟許飛正式確定關係之後的第一次獨自回家，還好，她家離醫院其實也不遠，而且街上也昏暗的燈光，十來分鐘就到了家。 　　許飛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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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最喜歡過的日子可能就是“數錢數到手抽筋，睡覺睡到自然醒。”
　　雖然許飛從來沒有感覺到過數錢數到手抽筋，但是睡覺睡到自然醒卻在他開了自己的這家小飛電腦之後經常發生，但要說睡得舒服，可能還得算是昨天晚上這一覺。
　　一直到醒來，許飛發現自己竟然還保持著昨天晚上擺的那個姿勢，而且腳也沒有感覺到血脈不通，相反全身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氣，在床上再來躺不住，一個翻爬就起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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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錯，我本來還想去買鞭炮來著，只是時間有點沒來得及，要不你再等等再進門？”許飛看到來人，馬上笑道。 　　來人是許飛的老同學鄧偉，自從去外地上學之後一直就沒怎麼聯繫，自從許飛回來開店之後，兩人就走得很近。本來在學校的時候關係就很好，現在可以說只差只穿一條褲子了。 　　鄧偉在鎮上的林業站任副站長，主持林業站的日常工作，雖然林業站才三個。站長、副站長就是他自己，還有個女出納。其實站裏所有的事務基本上是由他一個人在幹，還好這裏並不是山嶽地帶，事情也並不是很多。但由於這裏是國道經過的鄉鎮，經常會有一些臨時林業執法的事情。 　　“還是算了吧？我還不知道你，說的比喝的還好。最近生意怎麼樣？”鄧偉並不會用電腦，也不懂電腦。但只要有時間，他就喜歡到許飛這裏來坐會，他在這裏的時間比他在辦公室的時間還多。 　　“生意倒還可以，至少沒餓死，但是昨天晚上卻很倒楣，電腦被偷了。”許飛呶呶嘴道。 　　“什麼？被偷，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好像前天我還在這裏看到你用了電腦啊。”鄧偉詫異的道。 　　“就是前天晚上的事。案也報了，但沒什麼消息，看來是找不回來了。”許飛歎息的道，但表情上好像卻什麼悲憤。 　　“電腦丟了也好，免得你天天坐在電腦前，好像你老婆似的。你看你的視力好像又差了不少，又得換眼鏡了吧？”鄧偉知道許飛回來開店後兩年就換了兩次的眼鏡。 　　“這台電腦我還真不想用，下行有什麼節目沒有，要不時間還真難熬。”許飛知道跟鄧偉在一起，除了聊天打屁之外就是打牌。 　　“要節目還不簡單，我打個電話馬上就有人來報導，想怎麼玩，鬥地主還是字牌？要不三公？”鄧偉在鎮政府上班，每天工作也不重，空餘時間基本上都是以打牌來打發時間，可以說鎮上政府各部門的人都是牌鬼。 　　“隨便，來一個我擋著，來二個我接著，我是來者不拒。”許飛以前很少打牌，他對於電腦的興趣絕對要大過打牌的興趣，有時偶爾鄧偉會叫上幾個朋友來他這裏打場牌，他也只是在邊上看看，最多鄧偉手氣不好的時候他會替他玩幾把。就算有的時候確實沒人，需要許飛親自上場，一般來說他也是從來沒有贏過。按他們的說法，許飛完全就是一個“送財童子”。 　　鄧偉一個電話，不到十分鐘馬上就有人來“報導”，這也是經常在許飛這裏打牌的，許飛記得他叫老馬，是鎮政府辦公室的幹事。 　　三個人既可以玩紙牌又可以玩字牌，但對於八十一張的字牌許飛的興趣並不多，太複雜，倒是他在電腦上玩過鬥地主，看到鄧偉他們也玩過，自己也比較感興趣。 　　小飛電腦的對面就有家批發部，到那裏拿了副新牌之後，三個各就各位，只是牌還沒拿出來，方小花就來了。 　　“許飛，你怎麼今天打牌了呢，沒事幹嘛，哎，電腦好了？哦，是舊的。”她一看到許飛今天竟然親自上陣，當然有點不高興，而且她也知道許飛的牌技很爛，基本上是有輸無贏。但由於有外人在，而且方小花也知道許飛跟鄧偉的關係很鐵，她不想在外人面前掉許飛的面子。 　　“這是以前的舊電腦，沒有‘貓’沒辦法上網，你要不要用？裏面有幾個小遊戲。”許飛他們那裏已經開始分牌。 　　鬥地主不但需要好的手氣，而且對技巧跟配合也很講究，否則一張牌前後順序的出法就會導致輸錢。還好，許飛在這方面還算可以，畢竟在電腦上模擬玩時成績還不錯。 　　方小花也知道許飛的生意冷淡，以前鄧偉他們來玩牌的時候她也碰到過，但許飛好像很少會親自去玩，沒想到這才剛剛丟了電腦，他就開始抓上了牌桌，晚上要不給自己一個交代的話，那今天他碰都別想碰自己一下！方小花坐在電腦前想道。 　　奔騰處理器的電腦運行的速度實在有點慢，方小花又不會像許飛那樣去照顧運行，有時打開一個遊戲，雙擊之後看沒有反應，就用滑鼠拼命的再雙擊，沒想到最後打開的程式過多，反而死機！ 　　氣得方小花一伸手就直接按了插線板的開關，來個直接斷電，她不玩了！這哪是玩電腦，根本就是被電腦玩嘛。 　　“這是台老爺機，你可不能性急。”許飛看到方小花坐到自己的身邊，微笑著道，對於剛才方小花的一舉一動他都看在眼裏。 　　“算了，我不想玩，手氣怎麼樣，鬥地主是不是跟電腦裏的規矩一樣？”方小花以前在許飛的電腦裏也是玩過鬥地主，但是那個遊戲並不是網路遊戲，而是人跟電腦玩，或者說是人跟軟體玩，沒多大意思。 　　“基本上差不多，要不你來玩幾把？”許飛知道女朋友在自己這個地方會感覺到悶，說真的，自己這裏除了有台電腦能吸引她之外，許飛暫時還想不到還有什麼地方可以吸引住方小花。難道是亂蓬蓬的床鋪？抑或空蕩蕩的門面？這都好像不太可能。所以只要能讓她在這裏多待會，許飛寧願“讓賢”，只要能讓她高高興興的這裏玩。 　　“算了，我沒幾個小時就要去上班，還是你們玩吧，再說你的這些朋友也不一定就會願意跟我玩的。”方小花推辭道。 　　“好確實有一點，小花，你要做個標準的女朋友，以後如果我找女朋友就要她向你學習，我們幾個朋友在玩，你來玩確實有點不好，如果我們贏了，沒面子！，輸了，那更沒面子！”鄧偉跟方小花也很熟，開玩笑的道。 　　“那行，為了不打擾你們的‘工作’，我先到醫院裏。”方小花笑笑道，然後輕盈的離開。 　　“小胖，你女朋友不會發脾氣吧？”鄧偉看到方小花就這樣走了，雖然他自己還沒有談戀愛，但在人民政府上班，看人觀色還是有一套的，他看得出來方小花的心情應該不是很好。 　　“沒事，我知道她可能心情有點不好，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對這些事看得淡。”許飛道。 　　如果是在電腦裏玩牌，許飛可能一個通宵都不會累，但是“真人秀”的話，他一般兩個小時就差不多犯困，這也是為什麼他以前打牌先贏後輸的原因。一般兩個小時以後他的大腦就會出錯意外錯誤，不是出錯了牌就是壓牌壓錯了對象，對莊家當成本家。 　　但今天三個小進過去了，許飛發現自己的頭腦思路非常清晰，三人出過些什麼牌，莊家手裏還有幾張牌，甚至於對家有什麼牌他基本上都能猜到。 　　既然如此那自己的結果也就非常明瞭，本來許飛的牌技就不差，加上他的頭腦清醒，在晚上他很是大方在不遠處的一家小飯店叫了三份盒飯過來。 　　吃完飯繼續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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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晚餐解決了，那當然得挑燈夜戰，許飛乾脆讓他們把摩托車推進來，然後把店門一關，把“戰場”移動自己的臥室，那裏更加清靜，外面不會聽到裏面發出的聲音，裏面也聽不到外面有什麼聲響。 　　晚上的戰況跟下午差不多，許飛穩打穩紮，連戰連捷，才到九點多一點老馬就推說明天還要早起上班，必須回去睡覺就結束了戰局。 　　本來許飛想留鄧偉就在自己這裏睡得了，但他知道許飛剛剛談了女朋友沒幾個月，自己還是別做這個燈泡得了。 　　等他們兩個走了之後，許飛把門關後，先數了一下自己今天的收穫，還算不錯，有二百多塊，快比得上裝台電腦了。看看時間還有兩個多小時小花才下班，許飛當然不會浪費光陰，所以抓緊時間就爬上了床睡覺，為了避免出現昨天的情況，他還特別把手機設了個鬧鐘提醒。 　　只是他沒想到昨天晚上方小花不管是打座機還是手機，都沒有驚醒他，今天晚上一個小小的鬧鐘提醒又怎麼可能驚動得了呢？ 　　爬上床很自然的許飛就擺上了昨天晚上的姿勢，現在他感覺好像這種姿勢最自然，最舒服，再試著來個一吸三呼，果不其然，沒到三十秒，他已經熟睡。 　　如果許飛醒來肯定會驚異得跳起來，要知道他可以說是個夜貓子，每天睡覺的時候都很晚，當然，起床的時候也會很晚。而且在睡覺前如果不看會書，或是翻來覆去的不滾個半個小時根本不可能入睡，沒想到現在竟然頭一沾枕頭就睡著了。 　　到晚上十二點的時候，方小花的電話如約而來，但是我們的許飛同志還是睡夢裏，他是睡得那樣的香，以至於像被點了穴道似的，身子根本就沒有翻動一下，但是如果仔細聽的話，會聽到他吸一口氣竟然要分三次吐出來，也不知道他在睡夢中是如何做到的。 　　方小花把兩個電話都打了幾次，同樣的結局是沒有人接聽電話，她本來想獨自前來許飛這裏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但由於許飛這裏晚上的路燈壞了，所以她最好想了想還是明天再跟許飛算帳。 　　許飛這次又是到第二天中午才起床，他完全是自然醒來的，他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看手機上的時間，再看一下日期，知道自己又睡過頭了。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那本書？”許飛並不笨，一天的偶然睡過頭不冤枉路以理解，兩次相同的問題他知道肯定是哪里發生了意外。以前在學習電腦的時候，老師就教過他，犯錯誤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犯相同的錯誤，那就實在不該。 　　許飛略一分析就知道原因恐怕是出在自己睡覺時的姿勢跟那個很奇怪的呼吸上，但自己醒著的時候還可以控制著一吸三呼，但是睡著了的時候怎麼可能還會那樣呢？那歸根結底還是睡覺的姿勢，每次一睡就要十幾個小時，許飛算一下時間，從昨天晚上九點多到現在中午十二點多，已經有十五個小時了。 　　雖然已經找到了問題根緣，但現在許飛並不想解決這個問題。說真的，如果現在沒有交女朋友的話，那一天睡十五個小時他自己完全能夠接受。睡覺的時候多爽啊。 　　現在急需解決的方小花那邊，昨天她好像離開的時候就有點不高興，而且晚上自己又再次沒有“聽”到她打來電話的聲音，已經有兩次，所以現在許飛得把這件事給解決才成。 　　先是得開門生意才行，否則自己經常性的不開門，別人還會以為自己關門大吉了呢？在許飛的對面有家小飯店還有家眼鏡店，這裏都是許飛經常光顧的地方。換眼鏡他回家鄉就換過兩次，而對面的那家無名小飯店更像是許飛的食堂，如果外面沒有蹭飯吃的地方，許飛一般中午都在那裏解決，實惠，便宜，加上畢竟許飛也算是街上開店的，每次的價量都很足。別人三塊錢只能隨便吃個素菜，許飛去的話可以加些肉絲在裏面。 　　“來份五塊的速食。”昨天打牌破天荒的贏了二百多塊，今天當然要吃點好的來犒勞自己一下。 　　許飛有的時候也總結過自己的生活經驗，發現自己對三件事比較感興趣，第一就是吃飯，只要是到了吃飯時間，甚至還沒到吃飯時間，他就會盤算今天吃什麼菜，然後想著很好吃的樣子，到吃飯的時候真的可以吃得很多。第二件事就是睡覺，這是無需質疑的，否則他身上的剽也不會越長越多，第三件事就是生意，有錢賺當然會感興趣。 　　但許飛卻是賺錢這件事放在了最後，原因很簡單，他現在賺的錢都是小錢，甚至有的時候他在吃飯跟賺錢如果讓他做出選擇的話，他有可能會告訴吃飯。但是，那只是因為賺的錢的數量不能打動他的心，如果是超過一千塊的生意，許飛其實還是一個很勤奮的人，只不過他很難有表現自己勤奮的機會。 　　在二千零二年，在許飛的家鄉確實可以用五塊錢吃個很豐盛的速食，一葷一素，現炒現吃，絕對不是那種大鍋菜。當然，不可能是那種昂貴的菜肴，只是一些家常菜罷了。 　　對於吃，許飛沒有太多的要求，基本上只要是能吃得下的，他都可能接受。但這並不表示他沒有自己的愛好，他最喜歡吃的一個菜就是豆腐，每次只要他在外面吃飯，必點這個菜，什麼紅燒豆腐、麻婆豆腐、麻辣豆腐、家常豆腐、鐵板豆腐、日本豆腐等等包括所有一切的豆腐，像香乾子，米豆腐、油豆腐也是他的最愛。 　　但所在的這一切裏他喜歡的還是那種把豆腐一半煎得微黃，然後放點豆瓣醬，有肉則肉，無肉就多放蔥，想想都是流口水啊。 　　今天也不例外，家常豆腐，一半煎一半不煎的那種，放點五花肉或是有皮肉，三碗飯下肚絕對感覺還可以吃兩碗，但盤裏的菜早被夾光了，許飛只以意猶未盡的放下筷子，然後輕輕的起身走人，那樣子，好像千般不舍似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在找什麼東西呢？ 　　雖然吃飯的速度非常之快，但許飛卻在這短短的幾分鐘時間內想到了要想就付小花的質問，恐怕自己還得乖乖的先到店裏裝腔作勢一番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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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在方小花來到小飛電腦的時候，正好有客戶在跟許飛商談事情，對於許飛的生意上的事，方小花絕對不會干涉，這一點讓許飛很滿意。 　　由於小飛電腦總共才只有許飛一個人，所以雖然叫公司，但是包括接待員、業務員、技術員、經理、老闆、售前諮詢、售後服務都是由他一個人來擔任，根據客戶的需要而隨時變化著自己的角色。 　　而且現在許飛可以說是整個鎮上的電腦權威，不管是誰，只要是懂一些電腦的都喜歡跟他探討電腦技術問題，想著在聊天的時候能學到些什麼知識。 　　看到方小花來了，許飛很快就打發走了那個客戶。 　　“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幾天睡得特別死。”許飛很有技術性的開場白。 　　“我看是你昨天晚上打牌太晚了吧？難得今天竟然起床了，難道昨天晚上不是通宵？”方小花知道許飛很喜歡熬夜，大多數時候他經常會一個人玩通宵，何況昨天晚上還有兩個人作陪？ 　　“到晚上九點多就散場了，信不信由你。”許飛聳聳肩，看到方小花一副不相信的樣子，無可奈何。 　　“你明知道晚上我十二點鐘下班，你在九點就上床睡覺？”方小花倒不是特意要追究許飛的什麼責任，只是她覺得自己現在應該是許飛心目中排在第一位的，沒想到他二三個小時的時間還想著要睡一覺，不錯過時間才怪呢？ 　　“小花，你知道嗎，我發現了一種新的睡覺方式，側躺著，手放肚臍眼那裏，雙腿交叉，呼吸的時候一吸三呼，竟然睡得特別香。”許飛一說到睡覺的心得，差點把要跟方小花解決的事給忘了。 　　“睡、睡、睡，你天天就知道睡，難道你對你的身材很滿意嗎？還是你覺得你的身材很好？拜託你早上早點起來鍛煉身體好不好？否則的話你的身材會越來越變形，你本來個子就不高，又戴個眼鏡，再長肉的話真的像個圓球，而且肥胖對你的身體也有很大的損害。”方小花覺得許飛每天的睡覺時間實在太長，像他現在這樣的年紀，一天有個六七個小時就足夠，每天早上起來跑跑步，控制一下自己的飲食，應該不會再增肥啊，但現在自己感覺，好像跟剛認識的時候又加了一圈似的。 　　“如果說晚上跑步可能還能嘗試一下，早上根本不可能，這是學校就養成的習慣，其實我也知道我之所以這麼肥，其實問題很簡單，一個就是睡覺睡得有點多，另外最主要的就是晚餐吃得太多，而我早上根本就沒有食欲，或者說一起床早就過了早餐的時間，所以才會變成現在這樣，說起來簡單，但做起來卻是另外一回事。”許飛故意歎息一聲，他以前不是沒有嘗試過減肥，結果越減越重，你突然餓個三兩天，胃口反而變得更好，所以現在他乾脆順其自然。 　　“阿飛，要不早上我來叫你，一起跑步？”方小花看到許飛好像說和確實很誠懇，知道要控制一個人的食欲，實在有點難為人。 　　“先不說你要經常換班，而且就算你能起得這麼早，我也不可能起得來的啊，這是十幾年的壞習慣，根本不可能改正過來，你還是給我想想別的招吧？小花，我聽說網上有種針灸，你是不是也給我來這麼一點，聽說針灸過後人就不會有食欲，那是最好的減肥辦法。”許飛看到自己成功的轉移了話題，馬上來個借題發揮。 　　“最好的減肥辦法就是運動，其他的藥物也好，針灸也罷，不是長久之計，昨天打牌贏了沒有？不對，應該是輸了多少？”方小花其實平時沒什麼事也是打打牌，跟許飛交往之後才開始變打牌為玩電腦，美其名曰是學習電腦，其實最主要的就是學玩電腦遊戲。 　　“切，難道你就對我這麼沒信心？告訴你，昨天我還真是贏了，不多，也就二百多塊。”許飛道，他其實是不太喜歡方小花經常打牌的，但在農村鄉鎮，那時電腦都沒有普通，更不要說網路了，現在鎮上能上網的都屈指可數，人們的空閒時間，除了電視之外，就好像只能一個棋牌娛樂，當然，小賭怡情，這個沒什麼人會反應，就算碰到鎮上派出所的也只會提醒不要賭錢，一般也會來管這樣的小事。 　　“那你手氣確實好，他們是老牌鬼，下次你能不玩就儘量不玩，要知道他們是消遣，但你就得維持自己的生活開支啊，再說，難道你就不為以後著想？”方小花年紀比許飛要小二歲，但說出來的話好像是許飛的姐似的，要是碰到不認識的人，肯定會感歎，多好的一對姐弟啊。 　　“沒事，大家都是朋友，也就消磨時間啊，你看，鄧偉又來我這裏‘報到’了，我這裏比他林業站的辦公室還多占他的時間。”許飛聽到摩托車的聲音，扭頭一看知道是自己的死黨又來找自己，身後還有一人，就是昨天的老馬，兩人人手一個公事包，如果只看外表，那絕對是來找自己談工作，絕對不會想到竟然是談紙牌工作。 　　“小花小姐，昨天可是被你的小胖胖以一吞二，今天你有沒有批准他，還是他沒有給你打‘申請報告’？”鄧偉看到方小花就喜歡賣弄一下他所謂的“口才”。 　　“他打不打牌還要寫報告做什麼，再說我也管不了他啊，打不打他自己決定。”方小花笑眯眯的道。 　　許飛發現，在鎮上的各個部門上班的人雖然說不上有什麼特長，但一個個嘴皮子厲害得很，在這方面，作為一個生意人的許飛來說，還有很多東西要向他們學習。比如人際交往，特別是跟陌生人的交往，這可是一門學問。 　　“既然兩位又想給我發‘獎金’，那我當然只能奉陪到底，‘開桌擺席’，兩位領導請入坐，我去買牌。”許飛笑道。 　　像他們這樣長時間的玩牌，一副新牌能玩一次就不錯的，有的時候如果要通宵的話，那在半夜可能還得換次牌，所以像昨買的牌，到今天來肯定是不能用的，也早被許飛扔到了垃圾桶裏。 　　方小花沒想到自己剛剛才跟許飛做了這麼多的工作，沒想到自己的話還沒落音，許飛就馬上違背了剛才的意思。看到許飛去對面買牌，氣得她在這裏直跺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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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命運的改變-第九章 難道又要換眼鏡？

今天可以說是昨天的重複，如果要用許飛的話來說那可以說是“複製”，只是在晚上的時候有一點小小的意外，鄧偉跟老馬本來是想玩通宵，但許飛在快到十點的時候突然感覺好困，有時候抓到一副牌，扒在桌上就睡著了。 　　鄧偉知道許飛困了，他對於許飛的瞭解比自己還要多，雖然不知道這段時間許飛為什麼會這樣，但看到他竟然可以當著兩人的面睡著，那肯定是困得不行，要知道以前許飛可是有名的夜貓子。 　　“老馬，今天就到此為止吧，你看小胖困得不行，再玩下去也沒什麼意思。”鄧偉知道老馬以前打牌打的好，但是這兩天許飛打牌從來就沒有犯過錯誤，再加上牌技還行，老馬很少輸錢的他這次在這裏吃鱉了。 　　許飛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突然之間就會感覺困得不行，非睡不可，不睡不行。勉強把他們兩個送走後，按以後許飛自己的說法，那是在倒向床的空中時就已經睡著了…… 　　今天晚上註定方小花的電話許飛又接不到，還好，現在方小花已經習慣了…… 　　很奇怪，本來是平躺著睡在床上的許飛，慢慢的開始側臥，然後很自然的用了上昨天晚上的那個姿勢，而呼吸好像也會自動按照一吸三呼去運行，當然，我們的許飛同志這次又睡過了頭，他在第二天的中午才悠悠醒來。 　　方小花這次已經是徹底無語，還好，再過兩天自己就要換回正常的白班，否則的話好真的會對許飛失去信心。 　　“小花，我知道找到原因，你看看，一切都是這本書惹的禍。”許飛看到方小花來了，早作了準備，把那本無名書拿給她看。 　　“你睡過了頭跟這本書有什麼關係？”方小花疑惑道，但還是接過了那本古色古行的小冊子。 　　“你翻到最後，就是正面第一頁，古書是從後面開始往前翻的，我前天就是用這個姿勢睡覺，沒想到竟然睡得特別沉。”許飛批給她看最後自己使用的那副圖像。 　　“一吸三呼？”方小花看到之後忙先試了試，“你睡著了還能保持這種呼吸方式？好像不太可能吧？” 　　“可不可能你一試便知。”許飛笑嘻嘻的道。 　　“那好，我今天晚上回家試一下，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就算我錯怪你了。”方小花合起書道。 　　“何必等到晚上呢？到我這裏試試不就行了？”許飛賊笑道。 　　“你以為本小姐傻？我才不上你的當，你的床太臭了，簡直臭不可聞，也不知道你怎麼能睡得下，我是坐都不想坐。”方小花道。 　　“原來如此，那我今天決定晚上就換全新的床被，你覺得如何？”許飛輕摟著方小花的蠻腰道。 　　“你就算換了我也不會上你的床！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方小花臉上紅暈斷生，一把推開許飛那一雙忙個不停的雙手道。 　　…………………………………………………………………… 　　“許飛，我發現你是個騙子！”方小花開口就道，兩人再見面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方小花趕在上班之前來到了許飛的公司。 　　“此事從何說起？”許飛一臉詫異。 　　“昨天晚上我照著這書的姿勢去睡覺，沒想到不但沒有像你說的那樣很快就入睡，而且到天亮的時候都沒睡著，你看我的眼睛，現在都是黑眼圈！”方小花把無名書摔給許飛，憤憤不平的道。 　　“不會啊，沒道理，難道是男女有別？”許飛也想不通是怎麼回事，對於睡覺這件事他自己都搞清，當然不會知道為什麼方小花照做就會有反作用。 　　“什麼男女有別，我看應該是男女平等！算了，反正明天我的中班就上完了，你要不想來來接我下班我也無所謂，但以後要是我被別人接走了你可別怪我沒提醒你。”方小花雖然年紀比許飛要少上兩歲，但心理年齡顯然要比他大得多，特別是對於人情世故那更加厲害，對於許飛其實她一直還處於考查期，否則的話女孩子有幾個又會嫌棄對方的床是不是臭呢，要知道沒結婚的男人沒幾個搞好自己的衛生的。 　　“小花，今天晚上我堅決不睡，一直等到接你下班之後才回來睡覺，保證不犯以前的錯誤。”許飛一個立正，故意板著臉道。 　　方小花看到他這個樣子，卟哧一笑，沒再理他，坐到那台老爺電腦前熟練的開機，留給許飛一個背景。 　　“許飛，你不停的閉眼幹什麼？”方小花坐下之後，許飛當然要搬把椅子到她身邊作陪，只是他今天發現怎麼看著平時習以為常的螢幕時，眼睛卻有點發痛。 　　“沒什麼，感覺有點刺眼，可能昨天沒有休息好。”他昨天睡了十幾個小時，這才剛剛起床竟然還說沒休息好？許飛說出來自己都不相信。 　　“昨天打牌太過興奮了吧？”方小花頭也不回的道。 　　“不對，我懷疑我的視力開始是恢復，我是覺得螢幕上的字太清晰了。”許飛取下眼鏡，發現刺眼馬上消失，難道是這副眼鏡惹的禍？ 　　“你的視力會變好？五百度的視力已經不可能再恢復過來了，除非做鐳射手術！你以為我的護理專業是白學的？”方小花在許飛面前還是稱專家的。 　　在這方面許飛不想跟方小花多做爭論，但他自己感覺好像視力確實在恢復，難道是這兩天自己沒用電腦的緣故？但好像也不會有這麼大的效果吧？許飛隱隱約約覺得可能跟自己的睡覺有關，但又不能肯定。 　　送方小花去中心醫院上班之後，許飛到對面的眼鏡店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視力，一測之下竟然現在只有四百度了。許飛真的是驚喜異常，正好口袋裏有錢，馬上配一副四百度的眼鏡。 　　“哎，早知道就不把以前的眼鏡扔了。”一副眼鏡怎麼著也得幾十塊，雖然這兩天贏了四五百塊，但許飛可能保證以後還會一如繼望的贏呢？何況如果贏別人贏得太多，許飛心裏也過意不去。 　　換了新眼鏡的感覺就是爽！但到晚上十二點還有七八個小時，這段時間該如何打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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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命運的改變-第十章 睡到醫院

在下午的時候，有客戶叫許飛去上門搞電腦，問題也不是很大，重裝一個WIN98系統，對此許飛當然願意前往，既能收錢又能打發時間，何樂而不為？ 　　回來的時候已經到了晚飯時間，對於吃飯許飛從來就不會虧待自己，而且還在客戶那裏的時候，他就在心裏盤算今天晚上吃什麼菜？晚餐是許飛一天中最為重要的一餐，在他的生活中占著不可替代的重要位置。 　　在對面的小飯店炒了個臘肉炒香乾子之後，許飛是吃得肚子滾圓滾圓的，回到店裏之後本想打電話給鄧偉讓他過來打屁，誰知道今天是星期六，他回了家裏。 　　許飛在鎮上沒什麼朋友，他的同學跟朋友基本上現在都在外地，其中以南方居多，以前有電腦上網他可以打發自己的“青春”，就算沒有方小花那裏可以佔據著其他的一切時間，但現在方小花要上班，就算這兩樣都不行，那鄧偉至少是只要在鎮上就可以隨叫隨到。 　　鄧偉比許飛要多一歲，但是卻沒有找女朋友。並不是他的條件不行，他長得應該說還算英俊，個子也有近一米八，可以說是一個典型的帥哥。但按他的說法，幾百塊的工資養自己都養不活，更不要說女朋友了。 　　所以許飛對於已經開機了那台老爺電腦，實在不知道自己要幹什麼？都說青春無價，時間就是金錢。但現在時間多得是，但金錢都沒見著。誰要是可以把自己的時間換成金錢就好了。許飛每次都做著這樣的美夢…… 　　不知道爺爺在家裏好不好？許飛突然想到了爺爺。平時許飛很少打電話回去，雖然家裏的電話還是自己去年生意還算過得去的時候裝的，而且怕爺爺一個人在家裏寂寞，還特別買了台彩電跟衛星接收器。在農村是沒有有線那麼一說的，至少在當時是如此。 　　“爺爺！”撥通電話之後，許老爺子很快就接了電話。 　　“小飛，吃飯了沒有？生意還好嗎？”許老爺子平時很少來許飛的店面，按他的說法是自己年紀大了，走不動。其實許飛知道那是爺爺不想讓自己難堪，其實爺爺是知道自己的生意慘澹的，但卻一直裝作不知道。 　　“吃了，生意還可以，前兩天還裝了台電腦呢。”在電話裏許飛總是不知道該如何跟爺爺溝通，但他知道就算自己經常不在家，就算自己經常不打電話回去，但心裏對爺爺還是很掛念的。 　　“那就好，生意可以慢慢做，但要注意身體。又是在外面吃的吧？你一個人在店裏，雖然做飯不方便，但最好還是自己做，畢竟在外吃的東西沒什麼營養。”許老爺子道。 　　“嗯，家裏還好嗎？您身體還好嗎？”許飛道，他每次跟爺爺通電話也就這麼幾句，兩個大老爺們實在也沒什麼好交流的，如果許飛的媽媽在那就會完全不一樣，但在許飛在記憶裏自己對媽媽從來就沒有印象，他曾經也問過爺爺，但每次問爺爺都會發火，久而久之許飛就不再提起這個令爺爺不高興的話題，可能自己的父母早就死了吧。 　　“家裏一切都好，我的身體也還好，你不要擔心，只要把生意做好就成。”兩人的對話可以說是公式化的，其實許老爺子的身體現在是一天不如一天，特別是這段時間老是感覺腰痛，但這樣的話他是絕對不會告訴自己的孫子。 　　“好。”說完這句許飛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一般到這個時候就應該是掛電話的時候，他現在生意不好，也不知道該如何跟爺爺彙報自己的成績，以前許飛總感覺自己還算是個人才，但兩年下來他卻自知自己跟才這個字有點無緣。 　　“沒什麼事我就掛了，電話費也是要錢的。”還是許老爺子知道孫子的心思，兩個人畢竟隔著兩代，有很多話孫子也不會跟自己多說，再說年青人也是要面子的，許老爺子對許飛的要求並不高，只要人平平安安，賺的錢能過日子就成。但他哪想到現在許飛可以說是把老本都虧光了，如果不是房租是一年付的，還要三個月才交房租的話，現在許飛可能只能關門！ 　　許飛是個只要今天口袋裏還有一塊錢就不會去想明天會不會餓死的人，這倒並不是說他沒有長遠的想法，只是現實是殘酷的，就算有想法也沒辦法啊。鄧偉曾經不止一次跟許飛說過，你這種性格很難賺到錢，心不黑，太仁厚。做生意心不黑怎麼行呢？ 　　但性格決定了許飛的命運，有的時候他裝台電腦明明可以多賺個幾百塊錢的，但是有時一心軟就把價格降了下來，就連自己都莫明其妙。 　　那台老爺電腦玩不起大型遊戲，還好，以前許飛曾經裝過一些小遊戲在裏面，能暫時消磨一些時光。但到晚上九點鐘的時候，許飛發現自己突然感覺特別困。 　　“完了，要是這麼一睡下去肯定又會睡過頭。”許飛連抽兩根煙，但一點反應也沒有，他知道如果今天再不去接小花的話，那自己這段感情就會到此結束。 　　許飛馬上把電腦關機，關上店門之後騎上自行車就去了鎮上的中心醫院，他決定先去方小花那裏，在那裏一直等著她下班，有個人叫自己那應該不會再錯過她的下班時間吧？ 　　“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方小花看到許飛才九點多就來了，感到很奇怪。 　　“好困，我怕睡過頭，乾脆就早點來等你。”許飛打著哈欠道。 　　“那好吧，你自己隨便，否則被頭看到就不好了。”方小花看到許飛能這麼早就來等自己還是很高興的。 　　許飛對這裏還裏熟悉，隨便找了張椅子，拿份報紙就在裏準備等著方小花下班。但事情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十分鐘不到，許飛再也堅持不住，靠在椅子上就睡著了，對於睡著以後發生的事他是一點也不知道，一直到第二天的中午才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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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命運的改變-第十一章 還要換？
　　“這是哪里？啊，病床！”許飛醒來後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了病床上，難道昨天晚上自己睡著了之後生病了？
　　“許飛，你沒事吧？”說話的是方小花，昨天晚上許飛在她們的護士休息室快速睡著之後竟然倒在了地上，然後擺著方小花很熟悉的那種姿勢，其他護士發現之後馬上把方小花叫來，但是無論她們怎麼叫喚，許飛就是睡不來，最後沒辦法，叫上幾個男醫生才把他移到了隔壁的一張空病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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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命運的改變 第十二章 疏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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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胖，你現在這樣子可不行，我看你兩三次了，你怎麼每天都要下午才開店門，這樣你的生意還好嗎？”鄧偉有次在下午來的時候看到許飛，勸告他。

　　“這有什麼辦法？反正生意也不好，我遲點起床還能省點電費。”從省城進了個外置貓之後，許飛的那台老爺電腦終於又可以連上互聯網，他每天除了睡覺就是玩電腦，跟鄧偉他們打牌的時間就沒有了。有幾次鄧偉拉他打牌他都沒有興趣，最多給他們提供場地，讓他們在自己的店面免費玩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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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命運的改變 第十三章 開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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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小花現在倒不是已經對許飛變了心，但心裏總有種感覺，這種感覺讓她不願意再像過去那樣去接近許飛，可能她自己都沒有感覺到，現在兩人的關係實際上已經進入冬眠期……

　　在許飛的店裏，方小花坐在電腦前，熟練的撥號上網，許飛坐在她的身邊。

　　“小花，你最近是不是對我有意見？如果我哪里做得不對，你講出來就是。”許飛看著方小花漫不經心的打開QQ，登陸，聊天，好像把自己忘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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